可是，她不能绝望，更不能就这样放弃。

萧芸芸抿了抿唇：“我会想你们的。”

顶层只住着沈越川一户，根本没有什么净水装置。

沈越川并不难过，萧芸芸本来就应该离开，留在这里，她只会更加忘不掉他。

可是，他为什么会拒绝？

沈越川说：“要抱，你也应该抱我。”

沈越川松了口气，接过空碗，不等萧芸芸哭出声来，他就吻上她的唇。

“……”

哪怕这样，沈越川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。

“你管谁教我的！”萧芸芸扬了扬下巴，接着又讨好的蹭向沈越川，“你刚才那么激动，是答应跟我结婚了吗？”

他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萧芸芸就像感觉到什么，往被子里缩了缩，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“妈。”
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我还想活命，不敢有这种冲动。”

不需要，许佑宁已经记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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